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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生存意義的焦慮或說不安,似乎是與生俱來
然若以佛洛伊德的觀點,或者幼時我經歷了什麼

買水果回家途中,我想起辛苦努力的媽媽在我小四那年結束市場工作
當時我很訝異問媽媽:那以後我們要靠什麼生活?這樣不會太懶惰嗎?
媽媽說菩薩會照顧我們,菩薩要她好好修行。
小四的我已經很清楚努力工作賺錢的重要性,那是人生基本守則
(話說我從小一就很擔憂生計這件事,不知道是不是太感受媽媽的辛勞,家裡經濟的困難,連拜拜抽籤都會勸我不要擔心金錢問題)

媽媽不再工作後,每天花很多時間在「修行」,那是我們不能打擾
讀半天的午後,堅決反對送我去補習的媽媽,就會邀我一起讀經
那可是要打坐3小時,每次一起完成,媽媽都會大大誇我

後來媽媽做了一個夢,夢見她和一個小女娃在玩
一週後,姑姑前來委請媽媽照顧小女兒
我想保母費用,是那段時間很重要的生活費
媽媽把我們和小堂妹,都照顧的很好

想起這段,我想我又透過媽媽的經驗來告訴自己什麼
媽媽是個很簡單生活的人,規律的作息,大量的佛法練習
媽媽顯露出來的穩定、恬靜,總是讓人舒服
我想,我不該去擔心自己的價值、生活的目標
把想做的事做好,其他交給菩薩來引導

現在都晚起的我,抗拒修改論文的我
上述都是我在等待受訪者期間,可以調整的部份
持續保持飲食和運動,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更美好的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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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愛斯比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