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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來了,除了那七公斤的隨身物外,帶了一顆堅定明亮的星星降落...

每個人口中追夢的城市,追著自己的可能,追著那不設限。而她用陽光想蒸發傷口的眼淚、用海水正藍沖刷不堪的回憶,在所謂追夢的城市追夢的旅程中,進行一個人的療癒。

她沒想到還是那麼的困難,在這個國度依舊侵擾著她,她更加懷疑為何把破碎的自己放入一個更顯孤獨的環境。然而總還是有當初前來的意義,她發現一個人遊走時,當情緒湧上,在陌生的空間裡可以蹲在路邊大哭一場;無人可訴說的時間裡,她竟開始和上帝說話。她說後來發現其實是和自己對話。

我想,在擁擠的生活中,擁擠著愛、擁擠著恨、擁擠著需要、擁擠著孤單,和自己相處、和自己對話,是容易忽略的自我修復。是不是每個人心裡都會自發的有一顆珍珠,在等待著自己...

曬了好久的心情,總會有隨陽光放晴的時候。她說後來好多好玩的事,讓她發現生命好美、世界的豐富,為何要將所有都放在那讓她傷心的人上?所以站在離天空近一點,不要去擔憂失不失去,張開手即擁有全部。

來來回回的,她又提起心理諮商的時候;還有對方後來的信件,雖然又讓她在南半球哭一場,在夜間重複憤怒的噩夢。過往的一切早已存在、無法按下刪除鍵,但她一樣大步往前,帶著更多更新的自己往前。

我聽著她對於自己有更多的瞭解,對自己家庭有更多的洞悟,一度我們聊起大學時代,只是不再聊一起出車禍的陳年舊事,提起我們先後失去親人的那年。原本我們走的很近很近,我不知道為何後來漸漸遠了,也甚少提起各自的生活。所以當她說著那幾年的生活,我好像拼起失落的地圖,一種哭不出來的心疼與感動、傷感,當下我沒有多說什麼。

所以,有了這篇記事,還有一種只能靜靜的不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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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愛斯比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